第 24 章 教学_独占青梅(双重生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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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4 章 教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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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冷语。

  裴扶墨轻抿唇线,“你喜欢便好。”

  什么叫她喜欢就好,江絮清有些不满,上前主动挽住他的手,“这就是你我一人的屋子,若只是我喜欢是不够的,夫君也要喜欢才行。”

  裴扶墨从来不知,她成婚后竟是这般会为夫君着想,这样会撒娇的[xing]子。

  这些他未曾见过的一面,足以证明,原来她从前,是真的从未喜欢过他。

  他淡声道:“你是世子夫人,即便想把寒凌居拆了重建,也没人敢说什么。”

  说罢,便自然地将她挽上来的手松开,径直朝书案前行去。

  江絮清垂眸,看着自己垂落的手,方才他的手好冷,就像他的心一般,分明行动上给足了她体面,可对她却总像是始终带着一层面具。

  那面具她看得见,摸不着,靠不进。

  **

  江絮清和裴扶墨在屋子内窝着一天没出去,时间过去的极快,天[se]渐渐昏暗了。

  安夏进屋伺候时,发现室内静悄悄的,像是一个人都没有,再往里看去,才发现世子正坐在书案后处理公务,而世子夫人坐在书案不远处的临窗炕上正在翻阅书籍,虽说一人并未说话,但平添一种岁月静好。

  对此,安夏也不忍心打扰,直到晚膳时分才进屋喊人。

  用膳时,江絮清和裴扶墨也如同新婚夫妻一般,互相关怀,温声细语,就连入夜就寝时,一人也躺在一张榻上,这回江絮清即便缠上去抱着,他也并无抗拒。

  这种[ri]子持续了两[ri],江絮清却总觉得不对劲。

  裴扶墨显然是特地在家里陪她,从早到晚都未曾出去,就连处理公务都是在卧室内,他夜里除了总是起身沐浴之外,也并无异常。

  可她却怎么都感觉不到与他是夫妻,她想不明白其中问题出在何处。

  这种事,她又不能告诉云氏,无奈下只能对安夏说。

  安夏听闻,说道:“夫人若实在有不解之处,不如将压箱底翻开看看,奴婢记得出嫁前,大夫人曾为您留下一本书册,让您若有不解之处,便从中阅读,兴许可解答。”

  压箱底?说起来,江絮清是想起来这事,她连忙将那箱子翻开,果然在里头找到一本书册,这书籍是唐氏特地留给她的,里面讲述了新婚夫妻的相处之道。

  江絮清抱着这本书研究了一下午。

  天黑时,裴扶墨刚从书房回来,没看见她人影,心里一紧,绷着脸冷声问安夏,“夫人在何处?”

  这样的冷声吓了安夏一跳,她心里嘀咕着,世子这不是挺在意的吗?但还是老实回答:“回世子的话,夫人她正在净室沐浴。”

  这还未曾用膳,便去洗了?她不是一般等到晚膳后才洗吗?

  不过人还在自己视线内,裴扶墨这才放心,手一摆,就让安夏退出去了。

  屋内烛火摇曳,裴扶墨褪下外衫挂在一侧的红木架旁,听到净室内传来的水声,心里不由安宁许多,随后坐到书案后继

  续翻阅兵书。

  他手中握住兵书,却一个字都看不进,那净室内的水声一下一下敲打他的心。

  不该回这般早的,这两[ri]他都算准了时辰,晚膳后去书房处理公务,等她洗好躺在榻上睡了后才回,没料到,今[ri]她竟换了沐浴顺序。

  书是看不成了,裴扶墨干脆起身回书房安静会也好。

  净室的门这时忽然打开,室内的雾气及馨香也缓缓溢了出来,最先出来的是一只粉白的玉足,每根拇指玉润秀气,尚带着黏湿的水气,莹莹的指甲盖涂抹了淡淡的粉[se]蔻丹,美得让人挪不开眼。

  江絮清轻抚身上单薄的外衫,腰间的细带松松垮垮,要系不系,大开的领[kou]处,由热水浸泡后已然红润[yu]滴。

  她犹如一颗汁水饱满的水蜜桃,让人恨不能一[kou]咽下,品其鲜甜多汁的果[rou]。

  江絮清将半干半湿的乌发由侧面挽于胸前,湿水将她那素白单薄的寝衣洇透,隐隐约约,露出鹅黄[se]的小衣。

  她赤足,莲步轻盈地走近至裴扶墨面前驻足,眉眼流盼间,伸手攥住他腰间玉带,嗓音带着湿意问:“你又要去哪儿?”

  裴扶墨下颌微收,将浓到能滴墨的黑眸挪移,淡声道:“方才想起有点公事还没处理完,去一趟书房,晚膳不必等我了。”

  说罢,他便转身打算离去。

  江絮清哪能让他走,忽然间轻呼一声,半边柔软的身子朝他的方向倾倒,裴扶墨极快捞住她,单手按在她的腰侧扶她站稳。

  江絮清顺势伏他怀里,赤足踩上他的鞋面,颤颤诱语:“夫君抱我。”

  裴扶墨眉梢映着屋内烛光,遂一言不发,打横将她抱起,江絮清翘起唇角,又绵绵撒娇:“抱我去书桌那,我不要去榻上。”

  裴扶墨脚步微顿,一时不懂她究竟想做什么,不过她若实在想玩,他倒想看看她究竟能完出何种花样。

  她双腿勾缠他的腰腹,他单臂托起她的腰身,转身朝那书桌行去。

  她轻颤着羽睫,掩下心中的羞耻,小声从唇齿中挤出一句话:“夫君,我们明[ri]便要回门了,我与爹爹先前有个一月之约,若是明[ri]爹爹检查我的书法还未长进,爹爹定会生气,所以……”

  她拉着他的衣襟,小声说。

  裴扶墨幽深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根处,嗓音低哑:“你想让我教你?”

  她小幅度的点头。

  “那你先下来,这样抱着,如何能学习书法?”

  江絮清羞得不行,还是摇了摇头,“这样就好,夫君要抱着我亲身上手,这样才学的快……”

  裴扶墨蹙眉,“你是从哪儿听说这样会学的快。”

  怎么还追问呀,真是羞死人了。

  江絮清将脸垂下,嗓音细细的:“书,书上说的。”

  书上?裴扶墨微眯黑眸,心思稍转,便空出一只手将书案上的东西挥落。

  哐当一声,寂静的室内发出声响。

  江絮清还尚未反应过来,便已经被他按在了冰冷的桌面上,她松散的衣衫也因忽然躺下导致衣襟大开,那鹅黄[se]的小衣吊带摇摇[yu]坠,竟比没穿更磨人心。

  裴扶墨不知何时,眼底已染上了一抹赤[se],他欺身[bi]近,与她紧隔两层衣物相贴,低沉的嗓音贴于她耳畔:“慕慕想学的恐怕不只是书法,而是……”

  说到此处,他尾音一转,冰冷的指尖搭上她纤细的吊带,湿润的薄唇抵在她的唇边,一动不动。

  江絮清的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要跳了出来。

  阿娘给她的书册果然管用。

  她红脸微微挺起了上半身,衣襟内的清香从锁骨处溢出,她小腿顺势勾缠了上来,勾引之意分明难掩,却还故作懵懂,天真无邪地问:“而是什么?”

  裴扶墨眉梢微扬,“慕慕当真什么都不懂?”

  江絮清咬了咬唇,轻微摇头,“不懂呢,若是夫君愿教,兴许慕慕便明白了。”

  好个勾人的小娇娇,她当真好大的胆子,敢对一个已憋了两[ri]的男人做出这般举动,难不成……

  裴扶墨勾住她吊带的手渐渐滑至她白皙的后颈,薄唇停在她唇边:“今[ri]兄长来信,信中问及慕慕在侯府可还安好,兄长他好似极其担忧,称其定会尽快赶回。”

  江絮清脸[se]煞白,正在斟酌着如何回答。

  裴扶墨已是勾起淡笑,“为夫觉得,慕慕好得很。”

  说罢,他睁着幽深的黑眸,凌厉地吻了下来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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