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4 章 教学_独占青梅(双重生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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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4 章 教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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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将她当[se]中饿鬼了?

  她只是想抱抱他而已啊。

  带着这种没脸见人的羞意,江絮清不知不觉已然睡去。

  **

  次[ri]天光明亮,安夏进了卧室,将屋内的雕花窗打开通风,阳光从窗[kou]的缝隙投入,照耀在江絮清的面容上,她睡醒后,还带着一股迷糊劲,粉白温软的面上似还印着被褥的花纹,如此懵态也难掩其绝[se]。

  安夏忍俊不禁,也难怪裴世子孟[lang]如此,把控不住。

  江絮清揉了揉眼,环顾四周后,问:“世子呢?”

  怎么醒来就没看见人影,她摸了摸身旁的位置,也是冰凉的。

  安夏正在打热水准备伺候江絮清盥洗,回道:“世子他昨晚后半夜去书房了,说是有些公事要处理,难道一晚上没回吗?”

  闻言,江絮清心都凉了半截,原来昨晚他去洗了后,干脆直接没回来睡了。

  难道昨晚的圆房,他也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吗?

  见夫人像是心情不好,安夏安慰道:“夫人别担心,世子若真的不在意夫人,何必特意说一下自己的去向呢,想必就是怕夫人担心。”

  最好是吧,江絮清淡淡笑了笑,一会儿就要去玉荣堂敬茶,今[ri]是她嫁到侯府的第一天,应该打起[jing]神来。

  待梳妆过后,裴扶墨也正好回了。

  他刚踏进屋子,看到坐在妆奁前打扮的江絮清怔了片刻,像是并未反应过来她已然嫁

  他为妻。

  听见脚步声,江絮清对着镜子细细看了下,才站起身朝他走去,主动牵着他的手,有些委屈道:“你怎么才回?新婚第一天就抛下我,不担心我会害怕吗?()”

  “?()_[(()”

  说的也是。

  江絮清一时不知如何反驳,只跺了跺脚就转身了。

  **

  玉荣堂内,镇北侯裴玄和云氏喝完了江絮清的这杯媳妇茶后,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,尤其云氏更是打心里开心,江絮清是她看着长大的姑娘,能嫁进侯府成为她的儿媳妇,已是她盼望许久的事。

  对着这样一个玉软花柔的儿媳妇,裴玄也破天荒笑了几声。

  敬了公婆茶后,便是认夫君的兄弟姐妹,裴扶墨的长姐几年前已嫁给建安伯长子为妻,如今尚在家中的便只有兄长及幼妹。

  江絮清也不是外人,裴灵梦与她那般相[shu],也就不在意那些流程了,上来就挽着她,对裴扶墨说了些要对嫂子温柔体贴的话。

  但从进了玉荣堂起,江絮清才发现,裴幽竟是不在?

  她蹙着眉,心里琢磨了下他今[ri]不在的原因。

  这时感觉到牵着她右手的力道忽然被收紧,江絮清疑惑望去,便看到裴扶墨唇角衔着淡笑,在回应镇北侯夫妇的话。

  仿佛方才手中那股轻微的痛意,像是她一时的错觉。

  敬茶后,下人便将早膳呈了上来,裴玄说起裴幽不在的事,云氏也顺便提起:“慕慕,幽儿他因公事缘故,在你们婚前便离京了一段时间,约莫还有几[ri]才回,临走之前幽儿托我带一句话给你,他说很想看到穿了嫁衣的你,但因有事,这才不得已离京,望你看在往[ri]情分上,莫要与他置气,待他回来再好好向你赔罪。”

  江絮清心里咯噔一跳,对这番话,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接。

  可裴幽利用镇北侯夫人之[kou]传达,她若是表现出嫌恶,这才嫁过来的第一天便与夫君的兄长关系不和,反而平添麻烦,她斟酌了会儿,莞尔道:“兄长应当以公事为重。”

  她回答的恰到好处,云氏笑了笑,“大抵是因救命之恩的缘故,幽儿对你很是亲近,这也是好事,我和侯爷欠那孩子太多,如今慕慕也是我们裴家的人了,便也是幽儿的家人,想必他是极其欢喜的,这也算一种缘分。”

  江絮清实在不想再继续裴幽这个话题了,只能淡淡一笑,低下头抿粥。

  饭桌上裴侯爷和裴灵梦随意聊着家常,江絮清却心不在焉,总觉得裴幽那番话意有所指,说的好像她与他有什么约定似的。

  她放下手中的汤匙,悄悄抬眸去看身侧的裴扶墨。

  从进了玉荣堂起,除了偶尔接了几句话之外,他都极其沉默,方才云氏提起裴幽,他也并未有何异常,想来是她多心了。

  江絮清侥幸地呼出一[kou]气。

  早膳用完后,裴侯爷便去忙公事了,裴灵梦也很快溜出去玩。

  ()  云氏让江絮清和裴扶墨留下来陪她说说话,聊着家常,云氏忽然提起,笑道:“你们昨[ri]大婚,恰好怀徵的长姐也来了好消息,说是她已怀了三个月的身孕。”

  怀孕?江絮清微微蹙眉,回想起前世的经过,脸[se]骤然一变。

  犹记得前世,裴扶墨的长姐曾滑过胎,至于是如何滑胎的,她并不清楚,只知后来裴家出事后,虽说裴灵萱因外嫁女的身份并未殃及,可在裴家定罪后没多久,建安伯的长子便以裴灵萱无子为由,将她休弃。

  休妻事发在她去世的前一[ri],虽说后续事情她因为死了并不知晓,但显然建安伯长子并非良人。

  江絮清抿了抿唇,只能回应了云氏几句好话。

  她余光扫向裴扶墨,见裴扶墨听到裴灵萱怀了身孕后,也毫无喜[se],与云氏形成鲜明对比。

  他最近将情绪隐藏的很深,喜怒不形于[se],让人难以捉摸。

  云氏看见江絮清时不时偷看裴扶墨,不由会心一笑:“怀徵的婚假有三[ri],这几天你哪里都不要去了,得好好在府里陪慕慕。”

  裴扶墨轻笑一声,“儿子知道。”

  听他回答的爽快,声音轻松,江絮清心里也甜丝丝的。

  云氏也乐得开心,见小夫妻一人脸上都挂着笑容,尤其江絮清眼睛里的蜜都快滴下来了,显然更想要独处空间,便故作赶人,“行了,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们回去罢。”

  目送小夫妻离去后,芷芹这时进了堂内,在云氏耳边低语一句。

  云氏听完,脸[se]微变,“当真?”

  芷芹颔首,“寒凌居洒扫的仆妇说的,说是今[ri]卯时起来清扫庭院,却看见世子书房的灯还在点着,没多久天亮后,世子便衣衫整齐地从书房出来了,看样子后半夜都是在书房度过的。”

  云氏不悦道:“新婚之夜,哪有后半夜去书房睡的?怎么慕慕那丫头方才都不说出来?倒叫怀徵这样混过去了。”

  芷芹也很是不解,“夫人,如今世子这番表现,莫不是真的只是想为毁了世子夫人的清誉一事负责,并非真心想娶世子夫人为妻?”

  云氏叹息,“真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,怀徵从前分明将慕慕当心肝似护着,如今都已成婚,为何还要弄得这般疏离。”

  “罢了,咱们先看着,莫要[cha]手。”

  “是。”

  **

  回到寒凌居后,安夏已事先将江絮清的所有衣物及首饰摆件都已安置妥当。

  裴扶墨进了内室,便感觉到自己的屋子与以往清冷暗沉的风格有很大的不同,博古架上,梳妆台处,黄花梨木柜,就连临窗的炕上皆是江絮清的痕迹。

  她将他的屋子里布满了她的物品。

  江絮清摆了摆手,安夏心领神会,默默退了下去。

  “夫君,屋内的摆设你可满意吗?”她不知何时已凑了过来,扬起那张让人难以拒绝的面容,娇娇软软地说话。

  面对这样的她,他又如何说

  得出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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