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6. 七夕快乐 生子当如小太子啊_太子殿下躺平日常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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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6. 七夕快乐 生子当如小太子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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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chun]望笑出声。

  刘彻瞪他:“再笑出去!”

  韩子仁也想笑:“殿下后来又在东市玩几次,去西市一次。最后这次赢的钱还在奴婢房中。那些钱物有的很脏,有的有股汗味,殿下不喜欢。”

  “不喜欢你还玩?”刘彻移开手打量儿子,是不是不该给他放假。

  小太子:“主父偃的钱是父皇给的,他输给别人,不如输给我。”

  刘彻大概听懂了:“你不是喜欢赌钱,而是——”

  “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[chun]望嘀咕一句。

  刘彻问儿子:“是这样吗?”

  小孩点了点头:“敬声说施粥可以积德。我要积德,给父皇母后阿姊祖母积德。韩韩说,我是太子,不用积德。主父偃说我不可能一直好运。我要攒运气。”

  都是什么跟什么?刘彻问韩子仁:“是吗?”

  韩子仁:“殿下原话:太子不必积德吗?给我攒运气吧。我们后天还去。但是跟主父偃玩六博棋的那天说的。殿下说不好玩,以后不去了。”

  刘彻挑眉:“这么巧?”

  韩子仁要不是亲耳听见,也不敢相信这么赶巧:“奴婢可以对天起誓。”

  刘彻问儿子:“又不担心肥水往外流了?”

  “不担心,我有父皇。”

  刘彻心惊:“你知道朕此刻心里想什么?”

  小太子摇摇头:“主父偃说不可以叫父皇知道。我问敬声为什么。敬声说,父皇知道了就不许他们玩了。父皇,主父偃以后还可以玩六博棋吗?”

  “不可以!”下午他就召廷尉,明[ri]颁布法令:凡赌博财物者,财物入官,官员皆革职,有食邑者处十倍罚款。

  小太子笑了:“父皇最好。”

  “不怪父皇打你?”刘彻问出[kou]一阵心虚。

  小孩朝他皇帝老子身上一下,“两下,扯平。”

  刘彻哭笑不得:“一点不吃亏。这次算了。”扫一眼韩子仁等人,“再有下次,太子求情也没用。”

  小太子点点小脑袋:“韩韩,你们留下看家。”

  刘彻转向儿子:“说什么?”

  “我逗父皇呢。”

  刘彻捏捏儿子的小脸:“不好笑。”拍拍儿子的小脑袋,“起来。”

  “父皇要走吗?”

  刘彻:“还有一堆奏章等着朕处理。”

  “父皇等等,不是主父偃告诉你的,谁告诉你的啊?”小孩问出[kou],韩子仁等人不由得竖起耳朵。

  奏章署名在最后,刘彻并没有看到最后一行,无法回答儿子:“你才六岁,知道又如何?你这些天[ri][ri]往外跑,有没有去过东宫,有没有去过椒房殿?好好陪陪你母后和皇祖母。”

  出了太子宫,刘彻嘴角的笑意消失,脸[se]发黑,有种山雨[yu]来风满楼的瘆人。[chun]望偷偷瞥一眼,果然“雷声大,雨点小”仅适用于太子。

  “[chun]望,叫京兆尹、廷尉速来见朕!”刘彻大步往宣室去,“还有三公!公卿大夫聚众赌博无人参奏,钱叫太子赢去,一个比一个着急上火。朕竟然不知道朝中还有这等无赖!”

  [chun]望点头,确实无赖。

  几十岁的人了,输了钱居然找家长。

  忽然[chun]望想起什么:“陛下,不对!”

  刘彻停下,蓦地转过身:“太子还有事瞒朕?他真仗势欺人?””

  “不,不是。殿下在那边卖过东西,好些天。”[chun]望指着早已被拆掉的小木屋方向,“百官几乎都找殿下买过东西。就是没买过也见过殿下。”弹劾殿下乃大将军之子的人难道输钱输傻了,“他们被殿下撞见当值期间去赌坊,还敢倒打一耙?”

  刘彻闻言也不信朝中有这等蠢货,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何人弹劾儿子。

  抵达宣室,看清署名,刘彻令人彻查此人。

  廷尉京兆尹离得远,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得半个时辰。刘彻趁机把余下的奏章处理了。翻开第四份奏章,刘彻又看到“大将军长子”字眼生生气笑了。

  合着输红眼的人不止一个。

  刘彻扔给黄门:“查!”

  [chun]望惊讶:“还有?”

  刘彻没有回答,批阅奏章的动作明显快了。

  约莫一盏茶的工夫,刘彻扔给[chun]望一卷奏章:“查!”

  “还有?”[chun]望震惊。

  刘彻“嗯”一声,继续翻阅奏章。

  最后一卷摊开,来自大将军,并非弹劾大将军长子,刘彻心里好受些,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满朝官吏只有三名蠢货。

  刘彻合上大将军的奏请,廷尉和京兆尹先后进来。

  三公离得近却比二人来得迟,刘彻难得没同他们计较。

  大汉官员和百姓爱六博棋,刘彻早就有所耳闻。街头小儿都会背六博诀,刘彻相信三公也不例外。他们自持身份不好去赌坊罢了。从今往后只能跟自家人耍耍,这可比骂他们几句难受多了。

  刘彻把三份奏章扔给三公。

  三人看完面面相觑,大将军儿子几岁来着?好像比太子殿下小一年多。小太子五岁十个月,大将军之子四周岁?认识六博棋吗?分得清金和玉吗他就赌钱。

  还仗势欺人?三人不知如何是好,就把奏章递给廷尉。张汤仔细看完,不确定地问:“陛下,上书所说的大将军之子是不是,霍去病啊?”

  “大将军何时改姓霍?”刘彻[yin]阳怪气地问。

  张汤心里咯噔一下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他觉着荒谬。可小太子三四岁就敢跟他们做生意,五六岁赌钱,好像也正常。他的几个儿女五六岁大的时候也玩过六博棋。

  入学的入学,学女红的学女红,平[ri]里很难聚到一起才不玩。但逢年过节一群小子闺女依然会玩几局。

  刘彻年少轻狂的时候张汤就到他身边。

  常言道,龙生龙凤生凤,陛下的儿子不可能是大将军之子。

  “陛下,奏章上的卫大公子,其实是卫太子吧?”张汤话音落下,三公以及京兆尹齐刷刷看向他。

  刘彻冷笑一声。

  张汤顿时知道他,他猜对了:“陛下,兹事体大。”

  “不大朕找你们做甚?”

  张汤噤声。

  宣室内瞬间变得异常安静。

  刘彻目光灼灼地盯着五人,丞相公孙弘头皮发麻,寒冬腊月总想擦拭额角上的汗。

  他乃百官之首,廷尉和京兆尹可以一言不发,他不行:“陛下,殿下才六岁,没人教他,太子一贯乖巧懂事,不可能去赌坊,也想不起来赌钱。”

  刘彻颔首:“是有人教他。”

  张汤:“臣这就令人把太子身边人带去廷尉,一个个详查。”

  “太子身边人吃了熊心豹子胆,教他赌钱?”刘彻霍然起身。

  张汤错愕,不是身边人教的,谁不要命了跑去太子宫教太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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