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八章_自古沙雕克反派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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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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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个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孩子。”

  百里青枝喟叹道:“我们以为……那是流霜。”

  婴儿L的相貌大差不差,被火一烧,哪分得清。

  百里氏只当一家三[kou]殒命当场,办了场全城尽知的大葬,并出大价钱悬赏真凶。

  可惜直到现在,也没找出凶手是谁。

  百里青枝当年不到十岁,对家中巨变懵懵懂懂。

  时隔多年来长安,她本是与孟轲洽谈生意,念及施敬承镇厄司指挥使的身份,特意提及十八年前的祸事,想问问大昭境内,有哪些人擅用长枪。

  一来二去,聊得越深,越能和沈流霜的身世对上。

  沈望舒出身寒门,那块劣质玉佩是她亲人的遗物,因而随身携带。

  濒死之际,将它放入女儿L襁褓中,是作为母亲留下的最后念想。

  “这孩子的本名叫‘百里湘’。”

  百里青枝无奈笑道:“昨[ri]我便告诉她了,可她不愿叫。”

  早在昨晚,孟轲安排两人见过一面。

  血缘是个微妙而神奇的概念,见到百里青枝的第一眼,沈流霜本能地收敛笑意,细细凝神。

  施黛安静倾听,望向沈流霜。

  她仍是略显散漫的神[se],凤眼微垂,没有与亲人团聚的欢喜,也不见局促不安。

  仿佛和往常一样,今[ri]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。

  倏而抬眼,沈流霜与她四目相对,无声笑了笑。

  “我想问。”

  施黛皱起眉:“姐姐之后要去江南吗?”

  江南百里家,她曾有所耳闻。

  势力极盛,堆金积玉,是赫赫有名的大族。

  认祖归宗后,沈流霜该不会要离开长安吧?

  施云声坐在她身边,闻言眨眨眼,定定看向前方那人。

  “不去。”

  没等百里青枝开[kou],沈流霜回答她的问题:“我在长安好好的,去江南做什么?”

  若说父母在世,她尚有回去看一看的理由。

  如今百里氏和她牵连甚少,沈流霜没有远赴江南定居的必要。

  在昨夜,她明确拒绝

  过百里青枝——

  对荣华富贵,沈流霜兴致缺缺。

  “不在江南久住,但要归家拜一拜爹娘的牌位。()”

  孟轲轻握沈流霜右手,望向施黛:明[ri]流霜和百里姑娘同去越州,恰好,我和你爹也打算前往南方——你们想不想一道去??()_[(()”

  施黛:“你们去南方做什么?”

  “越州出了乱子。”

  施敬承笑笑:“我去探查一番。”

  他说得轻描淡写,施黛却敏锐听出山雨[yu]来风满楼的意思。

  上回施敬承离开长安,还是极北大妖现世,惹得民不聊生。

  她没听说越州出了难以降服的妖魔鬼怪。

  施云声心直[kou]快,不懂就问:“什么乱子?”

  “一个神棍。”

  孟轲道:“不是大事,你们不必担心。”

  她停顿须臾,展颜一笑:“流霜认亲才是大事。云声若想去,我为你去书院告假。”

  世上还有这等好事!

  施云声挺直身板,用力点头。

  苍天可鉴,自从灯会戴着虎头帽、怀抱兔子灯,遇上他的那位书院好同窗后,他的学堂生涯地覆天翻。

  上元节后的第二天,有人在他桌上放了几颗糖。

  施云声觉得很可笑。

  然后冷着脸,给每个小孩分发施黛买来的点心和饴糖。

  第三天,几个小孩主动来问他,散学后要不要一起去喂兔子。

  施云声觉得实在幼稚。

  然后闷闷道一声“好”。

  到如今,他已经每天被邀请去赏花斗蛐蛐过家家了。

  “你们队伍里,小阎不正是越州人吗?”

  作为合格的商人,孟轲把算盘打得满当当:“趁此机会,不如邀他回乡探探,如何?”

  *

  于是第二天,施黛坐上了前往江南的马车。

  马车由百里青枝所供,极尽奢华。

  紫檀木砌作车身,四角镶嵌名贵珠宝,丝绸为帘,虎皮为毯,软榻与小案陈列有致,角落香炉袅袅升烟。

  同为越州人,百里青枝见过阎清欢,与他重逢,惊得轻咦一声:“阎小公子?你这是……”

  阎清欢浑不在意,礼貌笑笑:“百里姑姑。”

  初来长安城的他身披狐皮大氅,手戴价值连城的玉扳指,如今只着一件市面上随处可见的青衣。

  与曾经的阔少爷大相径庭,只看穿着打扮,更像个清隽儒雅的书生。

  百里青枝啧啧称奇:“你这副模样归家,待你爹娘见着,定要心疼死了。”

  一辆马车空间有限,孟轲、施敬承与百里青枝去了另一处,留几个小辈在此间。

  没想到阎清欢一天比一天穷得响叮当,沈流霜微愕:“你这是……被劫财了?”

  “怎么会。”

  阎清欢像只翘起尾巴的猫:“我已把鬼门十三针练到第三重了。”

  ()  他过去只懂医术,不愿在实战中拖后腿,向殷柔讨来秘籍《鬼门十三针》。()

  练至今[ri],可将银针用得顺心应手,数丈之外伤人[xing]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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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以前的衣物,”阎清欢挠头,“大多被我给卖了。”

  施黛隐约猜到原因:“你卖衣服干什么?”

  说起伤心事,阎清欢从袖[kou]掏出钱袋,神[se]郁郁,左右晃一晃。

  可以听见碎银子和铜板碰撞,发出的哗哗脆响。

  “离开越州时,我告诉爹娘能养活自己,没带太多银子。”

  阎清欢沉思:“带来的银钱,要么用去治病,要么用来炼制新药……”

  还有的被他给了穷苦人家,以供孩子们上学念书。

  以前穿着绫罗绸缎,和富家公子哥们吟诗赏景,是他年复一年的习惯。

  当下和百姓们一样穿上棉衣,照样过得快快活活。

  阎清欢叹气:“不得不省吃俭用。”

  施黛悟了:“薪尽自然凉。”

  沈流霜懒洋洋坐在案前:“听说炼药很难。”

  “正是!”

  阎清欢咬牙:“我在镇厄司得来的俸禄,全投在里面——一百次里,难有一回成功。”

  放在二十一世纪,阎清欢属于科研人员。

  事实证明科研费钱,能生生把江南阔少[bi]成月光族。

  施黛咬了[kou]案上的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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