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7 章 第一次约会_庶女摆烂日常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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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7 章 第一次约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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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说着,他利索地提起酒壶就要倒酒,却被裘老先生一巴掌拍过来。

  “别给我嬉皮笑脸,你以为我不知你小子,什么自罚三杯,分明是贪我的酒。”

  这酒可是他珍藏多年的宝贝,平[ri]不舍得喝,也就遇到过节拿出来品两[kou]。陆安荀这兔崽子一来就要自罚三杯,这是罚他吗?这是罚自己的命!

  裘老先生将酒壶抢过去,勉勉强强给他到了八分满:“喝完这杯不准喝了,你赶紧家去,今[ri]过节,你父母还等着呢。”

  “无碍。”陆安荀说:“他们知道我在您这。”

  待又饮了两杯酒后,裘老先生将陆安荀单独叫进书房,名为考校学问,实则告诉他朝堂一些事。

  “你本是状元之身,又有为师在朝中的好友作保,再加上这次含冤令你名声大好,圣上青睐,想来入翰林院十拿九稳了。”

  陆安荀面颊微红,作揖道:“此番多谢恩师斡旋。”

  “与我有何干?”裘老先生说:“是你自己本事得来的,此次若能点翰林,将来前途无量。”

  “嗯。”陆安荀点头。

  .

  出了裘府,夕阳已斜,微光落在墙垣投下斑驳的影子。

  陆安荀跃上马。

  小厮问:“少爷,这会可要去江月轩?杜公子他们等着呢。”

  陆安荀望着斜阳,默了默,突然问:“什么时辰了?”

  “酉时二刻了。”

  “哦。”陆安荀提着缰绳缓慢往江月轩走。

  走了会,又突然停下,不耐地说了句:“女人就是麻烦!”

  然后调转马头,跑了。

  “哎少爷......”小厮在后头喊:“您去何处?”

  陆安荀丢下句:“跟杜文卿说我还有事,不去了。”

  很快,身影就消失在街道尽头。

  .

  陆安荀纵马来到郡亭桥,此桥横跨汴河,宽且长,从桥东行至桥西都得走上好一会。

  他下马后,将马拴在河岸边的柳树下,然后望向桥上来往的行人。

  暗道:苏绾也真是,连桥东见还是桥西见也没说清楚。

  这里是桥东,他等了会没见着苏绾身影,便径直往桥西去。可到了桥西也没看见苏绾,又负手故作悠闲走回桥东。

  但桥东依旧没苏绾的影子。

  就这么,陆安荀“悠闲”地来回了几趟,最后站在桥上生闷气。

  “我数到十,若你再不来,可别怪我失约啊。”陆安荀对着汴河道。

  “一”

  “二”

  “三”

  ......

  “七”

  “八......”

  陆安荀停下来。

  算了,剩下的等会再数吧。

  他决定去桥东寻家茶寮吃茶,然而才下台阶,就见苏绾的马车姗姗来迟。

  陆安荀站在那,绷着脸睨她。

  “你怎么才来!”

  他一脸被抛弃的怨妇模样,唬得苏绾大跳。

  “怎、怎么了?”

  “你可知我等了多久?”

  陆安荀说完,觉得这么说很没面子,又道:“我本来与人有约,但想着你在这干等着不妥。结果倒好,你来得比我还迟。”

  原来为这个啊,这个别扭的小公主。

  苏绾赶忙上前顺毛:“我其实早早出发了的,但路上耽搁了会,怎么,你等许久了?”

  陆安荀转身:“想得美,我才来一小会。”

  “哦。”苏绾跟上去:“那我们现在去哪?”

  陆安荀:“不是你约我来此?”

  “是是是。”苏绾卑微。

  她殷勤地问陆大爷:“我们去城西朱......”

  话未说完,她倏地顿住。

  “看到什么了?”陆安荀顺着她视线望过去,下一刻忙拉她躲起来。

  苏绾惊讶,小声问:“那是......我大姐吧?”

  陆安荀:“你连你大姐都不认得了?”

  “认得。”苏绾惊悚:“可这会跟刑狱司祁大人站一起就不大认得了。”

  桥那边,祁渊跟苏娴走过来,两人之间相隔了段距离,可容纳两人经过。看似互不相识,可隐约之间又觉得两人很有默契。

  有个货郎挑担急急忙忙从旁经过,苏娴不得不往右边避让,如此一来,离祁渊更近了。

  两人全程没说话,直到下桥,停在一家铺子门前。

  苏娴转身对祁渊行了一礼:“今[ri]惊马,多谢祁大人相救。祁大人不必送了,我在这......”

  “苏小姐不必自作多情。”祁渊面无表情开[kou]:“本官只是来此办案,并非送你。”

  说完,他率先抬脚进铺子。

  苏娴微微错愕,怀疑自己走错了,抬头望了眼,铺子门[kou]悬挂“陈大香烛铺”。

  她没走错啊,可祁渊来这办什么案?

  迟疑须臾,苏娴也抬脚进门。

  这厢,苏绾见两人双双进去,瞪大眼睛不可思议。

  “陆安荀,”她问:“我大姐和祁大人认得?”

  陆安荀诧异:“你不知道?”

  ?

  苏绾懵:“知道什么?”

  陆安荀见她是真不知情,默了默,说:“也没什么,祁渊跟你大姐其实五年前就认识了......”

  苏娴和祁渊曾有过那么一段短暂的“孽缘”。

  五年前,苏娴随母亲去广陵外祖家贺寿,途中遇水匪劫船。而彼时祁渊为查案便利,隐姓埋名匿于匪徒中。苏娴落水时被祁渊救了,两人为掩人耳目还在山野藏了一宿。

  孤男寡女,月黑风高,苏娴战战兢兢。

  祁渊是个君子,见她如此,以为她担心清誉,便[jiao]了块玉佩给她,承诺:“在下必定对小姐负责。”

  苏娴哪里敢信他?他又冷又凌厉,比水匪头子更像水匪头子。为了自保,苏娴不得不捏造身份与他虚与委蛇,感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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