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. 上门要债 礼轻情意重_这个炮灰有点东西[快穿]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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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. 上门要债 礼轻情意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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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这些年因着冯家是伯府的姻亲,老管家没少亲自带人往冯家送东西以显重视,因此门房是认得老管家的,正想笑嘻嘻的打趣一句,老管家压根儿没给他这个机会,一把将人推开。

  护卫们齐刷刷上前清出一条宽敞的道儿,秋东带着皇帝赏赐的宫人,面[se]严肃,一言不发,无视了冯家到处乱窜的下人,不用人带路,直接往冯家大堂去。

  摆足了上门找茬的架势。

  高门大户的布局都有讲究,大致格局大差不离,秋东很容易就找到了冯家专门待客用的大堂,直直在上首落座后,一指面带气愤,急匆匆带人前来的管家:

  “叫你家主事的出来!”

  管家还不知道一[ri]之间,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,活在顾长安乃至整个保山伯府都被京中人唾弃的世界,面露屈辱:

  “伯爷治家不严,教子无方,坑害了我叫小姐不说,如今又摆出这幅喊打喊杀的架势上门,是欺我护北伯府无人做主吗?今儿老奴就是拼着一死,也得叫人来评评理!”

  秋东一拍桌子,朝皇宫方向拱手,语气严肃道:

  “没记错的话,冯留君已然是三等伯,本朝并无男爵子爵,三等伯乃最低等的爵位,打从冯留君死后,你冯家的爵位便到头了。

  如今一家子白身,既无功名在身,又无恩茵可享,还以护北伯府自居,是藐视朝廷法度,视圣上于无物,本伯少不得去折子问问礼部这究竟是何道理!”

  冯府管家一噎,面[se]先是涨红,又是苍白。

  这种事本就是他们不占理,真要仔细计较的话,怕是得脱一层皮。不过是早年老爷和如今的礼部侍郎有几分[jiao]情,在老爷没了后,自家没有主动上礼部[jiao]还“护北伯”的门匾,而礼部也适时地忘了还有这一茬。

  叫护北伯的牌匾一直挂在自家门[kou],护得家中三位小主子平安长大。

  可这事不能认啊,他指着大堂内外站着的顾家护卫,嘴硬的强辩:

  “伯爷何必拿住小人的[kou]误不饶人,只说您今[ri]这般强闯民宅,难道就有道理了吗?”

  这话都不用秋东自个儿说,有专人处理。

  被皇帝打发来的小太监机灵的站出来,细声细气,抑扬顿挫道:

  “好叫贵府知道,陛下亲自替顾冯两家写了退亲文书,着杂家送来!另,此乃顾家这五年来因着姻亲关系送到你贵府的礼物清单,既然婚事作废,东西也要一并还回顾家!

  都是些内宫御造之物,陛下特意遣了杂家过来,以免有人偷梁换柱,欺负了伯爷!可不是什么无缘无故强闯民宅!

  老人家,我劝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,速速请你家能做主的人前来,把这事儿了了,杂家也好回宫[jiao]差!”

  说完还恭敬的朝秋东行了个礼,又退回到秋东身后站着。

  冯府管家冷汗瞬间下来了,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,自知这事不是他一个下人能解决的,急切的左顾右盼,想叫人再去催一催家里大公子。

  冯家大公子冯少元便是此时进入大堂的。

  身上还有些狼狈,可见是急匆匆赶来。见了秋东,满脸愧疚,今早上顾府求见,连门都没能进去,此时双方以这种方式见面,冯少元心里苦涩难言,躬身行礼:

  “这位公公说的对,那本就是顾家的东西,顾伯伯带回去天经地义,小侄这就叫人打开库房,可能有些东西已经被使用过,还请伯父给小侄一些时间,待全部统计出来再商议后续的处理。”

  此话在理,秋东颔首:

  “你与我儿长安年岁相仿,[xing]情相投,真心相[jiao],堪为挚友。经此一事,两人关系势必不复从前,伯父在此跟你说一声,对不住了,孩子。”

  冯少元被说的眼泪都快下来了,他看看站在顾伯爷身后沉默不言,清瘦了许多的挚友长安,惭愧道:

  “早该如此了,是小侄私心,觉得长安是不可多得的好儿郎,知根知底,堪为良配,才一直拖着,没上门提出正式解除两家婚约一事。

  这门婚事本是我家高攀,是伯伯可怜侄儿兄妹三人诸多不易才应承下来,自有了婚约,伯伯无有对不住我家。事到如今,小侄惭愧。”

  说着长长一揖到底,再起身时,眼里有惋惜,有难过,也有释然:

  “对不住了,长安兄。”

  冯少元这话,秋东是相信的,对方品行不错,是个正值青年。

  “难为你了,孩子。”

  冯少元苦笑摇头,转身吩咐管家:

  “从大小姐处取了库房钥匙,照着单子,将东西全部搬来前院,一一清点,不在册的也全部整理清楚,速去!”

  管家转身正要出去,从外间进来一[shu]悉的丽人,十五六的年纪,十分娇俏,语气十分坚定:

  “我不同意!”

  进来后柔柔弱弱的对着秋东行了礼:

  “又见面了,顾伯伯,此事我不同意。”

  正是上午在太学门[kou]晕倒,被太子着急忙慌带走的冯少平。

  嗯,还换了身明显更加华丽的,不符合冯家如今身份的装扮。

  秋东很想看看这姑娘如此折腾的底气到底是什么,接过茶盏轻轻刮浮沫,好整以暇道:

  “理由呢?”

  还不待冯少平开[kou],她兄长就面[se]难看的训斥道:

  “少平,这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方,此事没有你说话的余地,回去!”

  还嫌不够丢人嘛?他已经千叮咛万嘱咐,叫府里下人看紧着了魔似的妹妹,不叫她随意出门,谁知一个转头,她竟是又出去了!

  看看身上这幅穿着,说是他们冯家疼女儿特意置办的,说出去谁信?当大家都是瞎的吗?姑娘家贵在自重,名声是多重要的东西,如今和太子的事闹的满城风雨,将来除了进太子东宫,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?

  可东宫那地方是好进的吗?家里给不了她一点助力,她自己又是这么个名声,在东宫能被人真心尊重吗?

  她怎么就不多想想?

  冯少元这段时[ri]心力[jiao]瘁,要不是试探过好几次,妹妹就是妹妹,他都怀疑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,才突然变得如此离谱!

  冯少平却对此不以为意,直言:

  “被退的是我的婚事,怎么没有我说话的余地?伯爷要一个理由,我的理由很简单,此事错不在我,要退婚也该由我提出,既然伯爷已经在圣人跟前抢先一步,那这些东西自然该留给我作为补偿!”

  作为兄长的冯少元脸涨得通红,他指着妹妹的手都在颤抖,万没想到自己一手带大,相依为命的妹妹,竟能说出这种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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